郁修艾听大号和小号的粉丝都认得这位“除了榜一应有尽有”。
一开始这位只是在“鱼头不爱吃芋头”的直播间里以新粉的身份打赏，每次砸钱都不眨眼一般。
后来郁修直播澄清身份之后，艾听给郁修挂上了艺人认证，封锁“鱼头不爱吃芋头”直播间的打赏功能，因此直播间里的打赏榜就永远凝固在那里。
没过多久，不仅大家发现打赏榜第一是桑决明，楚云榭的小号也被扒拉出来了。
因为郁修之前的直播回放并没有删除，乔若也和这两位之间的打赏争夺还被人剪辑成了玩梗视频，一度获得超高热度。
可是，作为榜一的桑决明和已经是榜三的楚云榭身份都很明确，只有这位榜二……
确实是个新得不能再新的新号。
新到主页空空如也，只关注了郁修的大小号。
主页被不少人围观了好几遍，没人能看出什么。
唯一有迹可循的一次，就是郁修那次给打赏榜前十送综艺观众票的那次。
但那次是综艺录制，观众不能使用手机拍摄，就算能偷偷拍也没人拍观众席，自然没有观众席的照片流出来，当时所有人的重点都在桑决明和楚云榭身上，还没人关注到这位榜二，后来回忆起来，只知道好像是位大帅哥。
——就没了。
曾经有人怀疑过，这就是行星娱乐故意演戏的炒作，也许这位“除了榜一应有尽有”就是行星娱乐营销部随便开的小号，以此配合楚云榭，造了个#楚云榭争夺郁修榜一败北#的词条。
然后这样猜测的人都被“除了榜一应有尽有”怼了一遍。
渐渐就没人这么猜了。
喷人喷得这么活灵活现的一个号，怎么可能会是公司官方在背后嘛。
这位实在是太会喷了。
而且不论对面怎么回，这位都一点不被影响，从来不陷入反驳境地，喷得精准到位，稳定得像个人机，杀伤力却堪比突突机。
因为有了这位榜二的存在，天然吓退了一些欺软怕硬的人，郁修账号底下的负面评论本就比其他人少一些，至于其他——就像现在这样，变成了人人围观的节目，反而没什么真的在意那些最开始的发言。
这次也一样。
但突突机圣体没有理会打趣围观的评论，把几分钟内刷新下来能看到的负面评论和转发全都怼了一遍。
做完这些，乔先生神清气爽，刚才的牙酸也渐渐没了。
时间也差不多了，他换上昨晚临时找来的粉丝应援服，去了代言站台的商场。
入场前，他想了想，还是戴上口罩。
他虽然不是什么明星，但在正统新闻里出现的频率不算低，郁修是行星的艺人，来这的不少粉丝对行星娱乐的情况比较了解，还是能一眼认出他的。
他戴个口罩混在粉丝里，其他人如果不仔细打量他，应当不会发现什么。
乔若也只想等活动结束偷偷给郁修一个惊喜，并不想真的给郁修带来麻烦。
但是入场之后，千算万算的乔总才发现自己遗漏掉了基础到不能再基础的一件事——
周围不少女性粉丝全都或多或少往他这边打量。
就算在为数不多的几个男粉里面，乔先生一九的身高也足够他鹤立鸡群，惹眼夺目。
站台活动又不像之前的综艺活动那样有观众席，大家都站着。
他就算戴着个口罩，但还是在人群里突出那么一截，没被口罩遮挡的一双眼睛足以凸显出口罩下方颜值。
郁修还没进场，粉丝们闲着也是闲着，已经有人偷偷摸摸掏出手机，调转镜头往乔若也这边拍了。
乔若也：“……”
他只是想给郁修当个普通粉丝。
在台下陪着对方的计划就这么彻底告吹。
他趁着其他人还没来得及拍他，转身便走，绕了一圈，绕道去了后台。
昨晚他就特意和品牌方交代过自己要来活动现场，品牌方给了他普通工作人员的工卡，能让他自由出入这些地方。
进去的时候，正巧郁修已经在众人的簇拥下站在上台的入口前，等着主持人喊他。
一群人全都背对着乔若也，准备着接下来的工作，没人留意到一个闲散人员在背后。
乔若也听到郁修正在和助理交谈。
那助理说：“郁老师，李哥说你是第一次参加这个活动，这种活动最好都要留一些官方近照，方便发在社交媒体上营业的。你把手机给我，我给你拍一些近照吧。”
“……？”
乔若也登时放下脸来。
这助理前面都没说错，但后面怎么是要郁修的手机？
好在郁修并没有同意：“我手机摄像功能很普通，你直接用你的手机拍一些备用吧，麻烦你了。”
“那不然我们加一下微信？我拍了发给你。”
郁修从容笑道：“快上台了，不必这么麻烦，活动结束你给李哥看图就好，这些我自己也玩不熟练的。”
这时，活动主持人已经在喊郁修出场。
前方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。
青年还穿着一身拍摄时尚杂志用的妆造，造型师格外有想法，最后一组搭配给郁修配了一身轻粉色西装，领口处挂着纯白色领结，这样的配色鲜少有男性艺人能发挥好，偏生在郁修身上就格外和谐。
既不显得过于柔和，却又满是宁静之下的款款温柔。
他听到自己的名字，还未走到台前，便已经从方才对助理的冷脸转成了微笑，乌黑双瞳像是点着灯一般明亮。
人刚走出去，尖叫声便又大了一个度。
乔先生却在欢呼声中咬牙切齿。
天天要看粉丝们喊宝宝就算了，怎么昨天有个不识好歹的瞿观，今天助理都能在私人问题上过了界。
他想起先前郁修照片里的奶茶——也是这个助理买的？
这临时助理既然是被李总监精挑细选过的，业务能力应当很过关才对。
没想到居然悄悄干以权谋私的事。
乔若也面色沉沉，上前几步，挡在正在转身离开要绕去粉丝区工作的助理。
对方一愣。
哪怕戴着口罩，看不清表情，但乔若也带着低气压就这么拦在这里，高大的身形直接挡住对方去路，助理下意识便后退一步。
这人扫见乔若也穿着印有芋泥奶糕图案的衣服，登时松了口气，皮笑肉不笑地说：“你是郁老师的粉丝？不好意思，我们后台不能让粉丝进入，请离开这里，不知道怎么走的话我可以带你出去——”
他话语一顿，视线逐渐落在乔若也那露在外面的半张脸上。
“——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……？”
乔若也先目视四方，扫了一下周围。
其他工作人员都各归各位，他们这边现在无人注意。
于是他摘下口罩。
“乔、乔总！”
“行星对助理、经纪人类职位有明确规定，除非艺人方有想法，否则——助理和经纪人不能依靠职务便利对艺人造成骚扰。”
助理脸色煞白。
乔若也当着对方的面，给李总监发了一条消息，随后抬首说：“你刚刚被解雇了，下班吧。”
-
郁修和几个被抽中的粉丝完成游戏和合影流程，送出几份品牌的礼物。
接下来轮到他随机抽取私信内容，出来并且回答。
他举着话筒，眯了眯眼睛，偏头笑着说：“稍等，助理把手机给我一下。”
公司给他们都有配备一架多余的手机，平时艺人自己用的私人手机怎么样都无所谓，但是这种手机也得随身带着，用来发布官方内容、参与一些需要使用手机的活动过程，以免私人手机出现差错。
这种手机助理拿着，郁修回过头，等着对方给自己。
可他一眼望去，没有望到人。
有人穿过粉丝人流，走到他的面前。
来人穿着粉丝的衣服，又不是从后方出来的，郁修一开始压根没往对方那边看。
直到对方行至他的面前，递出手机。
“郁老师，”这人说，“手机，给你。”
嗓音低沉而熟悉。
郁修猛地转过头去。
明明一眼就看出不是他的助理。
明明这人还戴着口罩。
明明对方还站在他身前一多处，并未如私下那般靠近。
但空气中似乎挤进了似有若无的气息，无色无味，毫无预兆，却轻巧介入他的思绪。
那是本能的熟悉。
他一愣，下一瞬登时反应过来，妆容遮掩下的脸颊瞬间浮起热意。
他差点脱口而出询问。
可无数道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，不知多少镜头对准他。
他的一切表情都会被人瞧见，每一个眨眼都在所有人的凝视之中。
郁修早已不是先前那般轻易局促紧张的性子，他不动声色抬手抓过手机，指腹轻轻擦过男人手背。
不算灼热的温度像热蜡一般灼到彼此，乔若也动作一顿，郁修赶忙抓着手机后退转身。
他满心满脑是控制好自己的表情，没留意脚下，跨过台子边沿的一条电线，倏地被绊了一下，一个踉跄。
乔助理眼疾手快，轻巧地拉住他的手臂，将他扶起。
郁修这一刻终于没忍住，瞥了对方一眼。
——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？我的助理呢？
男人无辜地看着他。
郁修：“……”
现场没人发现什么。
但郁修听到了前排的窃窃私语：“差点摔倒了，笨笨的！”
“宝宝是不是换助理了？刚刚那个助理没这个帅啊？”
“这个助理好懂事，还穿着应援的衣服！”
“好高啊……比宝宝还高一点，好有安全感的样子……”
“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？助理为什么要戴口罩？”
“……”
乔若也在交谈声中下台，有条不紊地离场。
郁修转过身面对主持人，趁着台下的粉丝们瞧不见他的正脸，他撇了撇嘴，轻轻咬牙。
他心想，乔先生脖子上的牙印大概是有点痒了。
郁修艾听大号和小号的粉丝都认得这位“除了榜一应有尽有”。
一开始这位只是在“鱼头不爱吃芋头”的直播间里以新粉的身份打赏，每次砸钱都不眨眼一般。
后来郁修直播澄清身份之后，艾听给郁修挂上了艺人认证，封锁“鱼头不爱吃芋头”直播间的打赏功能，因此直播间里的打赏榜就永远凝固在那里。
没过多久，不仅大家发现打赏榜第一是桑决明，楚云榭的小号也被扒拉出来了。
因为郁修之前的直播回放并没有删除，乔若也和这两位之间的打赏争夺还被人剪辑成了玩梗视频，一度获得超高热度。
可是，作为榜一的桑决明和已经是榜三的楚云榭身份都很明确，只有这位榜二……
确实是个新得不能再新的新号。
新到主页空空如也，只关注了郁修的大小号。
主页被不少人围观了好几遍，没人能看出什么。
唯一有迹可循的一次，就是郁修那次给打赏榜前十送综艺观众票的那次。
但那次是综艺录制，观众不能使用手机拍摄，就算能偷偷拍也没人拍观众席，自然没有观众席的照片流出来，当时所有人的重点都在桑决明和楚云榭身上，还没人关注到这位榜二，后来回忆起来，只知道好像是位大帅哥。
——就没了。
曾经有人怀疑过，这就是行星娱乐故意演戏的炒作，也许这位“除了榜一应有尽有”就是行星娱乐营销部随便开的小号，以此配合楚云榭，造了个#楚云榭争夺郁修榜一败北#的词条。
然后这样猜测的人都被“除了榜一应有尽有”怼了一遍。
渐渐就没人这么猜了。
喷人喷得这么活灵活现的一个号，怎么可能会是公司官方在背后嘛。
这位实在是太会喷了。
而且不论对面怎么回，这位都一点不被影响，从来不陷入反驳境地，喷得精准到位，稳定得像个人机，杀伤力却堪比突突机。
因为有了这位榜二的存在，天然吓退了一些欺软怕硬的人，郁修账号底下的负面评论本就比其他人少一些，至于其他——就像现在这样，变成了人人围观的节目，反而没什么真的在意那些最开始的发言。
这次也一样。
但突突机圣体没有理会打趣围观的评论，把几分钟内刷新下来能看到的负面评论和转发全都怼了一遍。
做完这些，乔先生神清气爽，刚才的牙酸也渐渐没了。
时间也差不多了，他换上昨晚临时找来的粉丝应援服，去了代言站台的商场。
入场前，他想了想，还是戴上口罩。
他虽然不是什么明星，但在正统新闻里出现的频率不算低，郁修是行星的艺人，来这的不少粉丝对行星娱乐的情况比较了解，还是能一眼认出他的。
他戴个口罩混在粉丝里，其他人如果不仔细打量他，应当不会发现什么。
乔若也只想等活动结束偷偷给郁修一个惊喜，并不想真的给郁修带来麻烦。
但是入场之后，千算万算的乔总才发现自己遗漏掉了基础到不能再基础的一件事——
周围不少女性粉丝全都或多或少往他这边打量。
就算在为数不多的几个男粉里面，乔先生一九的身高也足够他鹤立鸡群，惹眼夺目。
站台活动又不像之前的综艺活动那样有观众席，大家都站着。
他就算戴着个口罩，但还是在人群里突出那么一截，没被口罩遮挡的一双眼睛足以凸显出口罩下方颜值。
郁修还没进场，粉丝们闲着也是闲着，已经有人偷偷摸摸掏出手机，调转镜头往乔若也这边拍了。
乔若也：“……”
他只是想给郁修当个普通粉丝。
在台下陪着对方的计划就这么彻底告吹。
他趁着其他人还没来得及拍他，转身便走，绕了一圈，绕道去了后台。
昨晚他就特意和品牌方交代过自己要来活动现场，品牌方给了他普通工作人员的工卡，能让他自由出入这些地方。
进去的时候，正巧郁修已经在众人的簇拥下站在上台的入口前，等着主持人喊他。
一群人全都背对着乔若也，准备着接下来的工作，没人留意到一个闲散人员在背后。
乔若也听到郁修正在和助理交谈。
那助理说：“郁老师，李哥说你是第一次参加这个活动，这种活动最好都要留一些官方近照，方便发在社交媒体上营业的。你把手机给我，我给你拍一些近照吧。”
“……？”
乔若也登时放下脸来。
这助理前面都没说错，但后面怎么是要郁修的手机？
好在郁修并没有同意：“我手机摄像功能很普通，你直接用你的手机拍一些备用吧，麻烦你了。”
“那不然我们加一下微信？我拍了发给你。”
郁修从容笑道：“快上台了，不必这么麻烦，活动结束你给李哥看图就好，这些我自己也玩不熟练的。”
这时，活动主持人已经在喊郁修出场。
前方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。
青年还穿着一身拍摄时尚杂志用的妆造，造型师格外有想法，最后一组搭配给郁修配了一身轻粉色西装，领口处挂着纯白色领结，这样的配色鲜少有男性艺人能发挥好，偏生在郁修身上就格外和谐。
既不显得过于柔和，却又满是宁静之下的款款温柔。
他听到自己的名字，还未走到台前，便已经从方才对助理的冷脸转成了微笑，乌黑双瞳像是点着灯一般明亮。
人刚走出去，尖叫声便又大了一个度。
乔先生却在欢呼声中咬牙切齿。
天天要看粉丝们喊宝宝就算了，怎么昨天有个不识好歹的瞿观，今天助理都能在私人问题上过了界。
他想起先前郁修照片里的奶茶——也是这个助理买的？
这临时助理既然是被李总监精挑细选过的，业务能力应当很过关才对。
没想到居然悄悄干以权谋私的事。
乔若也面色沉沉，上前几步，挡在正在转身离开要绕去粉丝区工作的助理。
对方一愣。
哪怕戴着口罩，看不清表情，但乔若也带着低气压就这么拦在这里，高大的身形直接挡住对方去路，助理下意识便后退一步。
这人扫见乔若也穿着印有芋泥奶糕图案的衣服，登时松了口气，皮笑肉不笑地说：“你是郁老师的粉丝？不好意思，我们后台不能让粉丝进入，请离开这里，不知道怎么走的话我可以带你出去——”
他话语一顿，视线逐渐落在乔若也那露在外面的半张脸上。
“——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……？”
乔若也先目视四方，扫了一下周围。
其他工作人员都各归各位，他们这边现在无人注意。
于是他摘下口罩。
“乔、乔总！”
“行星对助理、经纪人类职位有明确规定，除非艺人方有想法，否则——助理和经纪人不能依靠职务便利对艺人造成骚扰。”
助理脸色煞白。
乔若也当着对方的面，给李总监发了一条消息，随后抬首说：“你刚刚被解雇了，下班吧。”
-
郁修和几个被抽中的粉丝完成游戏和合影流程，送出几份品牌的礼物。
接下来轮到他随机抽取私信内容，出来并且回答。
他举着话筒，眯了眯眼睛，偏头笑着说：“稍等，助理把手机给我一下。”
公司给他们都有配备一架多余的手机，平时艺人自己用的私人手机怎么样都无所谓，但是这种手机也得随身带着，用来发布官方内容、参与一些需要使用手机的活动过程，以免私人手机出现差错。
这种手机助理拿着，郁修回过头，等着对方给自己。
可他一眼望去，没有望到人。
有人穿过粉丝人流，走到他的面前。
来人穿着粉丝的衣服，又不是从后方出来的，郁修一开始压根没往对方那边看。
直到对方行至他的面前，递出手机。
“郁老师，”这人说，“手机，给你。”
嗓音低沉而熟悉。
郁修猛地转过头去。
明明一眼就看出不是他的助理。
明明这人还戴着口罩。
明明对方还站在他身前一多处，并未如私下那般靠近。
但空气中似乎挤进了似有若无的气息，无色无味，毫无预兆，却轻巧介入他的思绪。
那是本能的熟悉。
他一愣，下一瞬登时反应过来，妆容遮掩下的脸颊瞬间浮起热意。
他差点脱口而出询问。
可无数道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，不知多少镜头对准他。
他的一切表情都会被人瞧见，每一个眨眼都在所有人的凝视之中。
郁修早已不是先前那般轻易局促紧张的性子，他不动声色抬手抓过手机，指腹轻轻擦过男人手背。
不算灼热的温度像热蜡一般灼到彼此，乔若也动作一顿，郁修赶忙抓着手机后退转身。
他满心满脑是控制好自己的表情，没留意脚下，跨过台子边沿的一条电线，倏地被绊了一下，一个踉跄。
乔助理眼疾手快，轻巧地拉住他的手臂，将他扶起。
郁修这一刻终于没忍住，瞥了对方一眼。
——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？我的助理呢？
男人无辜地看着他。
郁修：“……”
现场没人发现什么。
但郁修听到了前排的窃窃私语：“差点摔倒了，笨笨的！”
“宝宝是不是换助理了？刚刚那个助理没这个帅啊？”
“这个助理好懂事，还穿着应援的衣服！”
“好高啊……比宝宝还高一点，好有安全感的样子……”
“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？助理为什么要戴口罩？”
“……”
乔若也在交谈声中下台，有条不紊地离场。
郁修转过身面对主持人，趁着台下的粉丝们瞧不见他的正脸，他撇了撇嘴，轻轻咬牙。
他心想，乔先生脖子上的牙印大概是有点痒了。